孟行悠想过是因为景宝,不过没想到景宝的病严重到必须要去外地治疗。
贺勤一大早就在班群里通知过,最后一科考试结束全部回教室开班会, 说暑假安排以及下学期分科考试的事情。
周围的人顾着为台上的事儿起哄,没人注意这边,迟砚惩罚性地捏了捏孟行悠的手,沉声问:你就非要这么气我,嗯?
然而真实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, 她又做了什么?
这一下子看见孟行悠送的东西, 景宝的笑意僵在脸上, 小手悬在半空中,伸手来拿不对,不拿也不对,像是内疚自责。
孟行悠笑了两声:学长你一看就不会撒谎。
我感觉文重和理重说不定在一层楼,四舍五入我就在你隔壁,下课你就能来找我,其实也没什么区别。
决赛不比预赛,都是每个班筛出来的种子选手,孟行悠不敢像昨天那样随便跑跑。
每次这样突然看她的时候,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笑。
这明明是很高兴的事情,明明只有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才能得到这个名额。